曾渊沧:激进势力为何反TSA、反版权条例?
文/曾渊沧
中国国际新闻台(www.ciftv.com)消息: 去年的“占中”行动,有识者皆知道,这是一场彻底失败的行动。不过,反对派中仍有不少人不忘“占中”时曾经出现的场面。在外国传媒渲染之下,“占中”行动被美化为“雨伞革命”,而“占中”行动也孕育出一群新的政治参与者,一部分属于反对派,另一部分属于建制派。因“占中”行动被美化为雨伞运动,因此这批新的反对派,自称为伞兵。因“占中”行动而觉醒,认为有必要站出来反“占中”的人,自然属于建制派。过去他们不理政治,直到看到激进的年轻人,及反对派目无法纪地搞“占中”行动后,才站出来反对“占中”。不论是反对派或是建制派,这批因“占中”而开始参与政治的人,在“占中”行动之后也就散了。一直到今年区议会选举,一些被称为伞兵的人在传媒渲染之下再度出现,其中有一小部分当选了。虽然,实际上,伞兵的当选率是低的,只是在传媒的渲染之下,好像打了一场大胜仗。
违法“占中”亡魂未息
由于传统的激进政团,社民连及人民力量这两个政党在区议会选举中全军皆墨(有一位在选举时挂上前线旗帜的人民力量成员当选),因此,胜出的伞兵在当选后皆自称自己不是激进分子,自己走的是本土意识方向,同时也高谈社区建设……他们是忘了参政源由,还是想设法将自己与去年的“占中”切割?
伞兵自称非激进,及传统激进政党的候选人全部在区议会选举中落败,清楚地说明:激进的反对派不可能在任何一个选区,取得过半数的支持票。这也说明多数香港人是反对激进行为的。
去年的“占中”行动原本是由一些思想激进、但又畏首畏尾的人提出的,但是,这些人只讲不做,因为他们知道“占中”不可能成功。最后,反而是一群年轻人,率先以行动来开始“占中”行动,发起人才不得不加入。到了“占中”行动的后期,发起人发觉“占中”行动失控了,激进行动一发不可收拾,于是开始将自己与激进不退的年轻人切割。
因此,很肯定的,今日香港最激进的反对派,依然是这群“占中”的年轻领导层。曾经参与“占中”的年轻追随者,有些只是一时的激进,“占中”之后冷静下来,明白“占中”是没有意义的行动。
区议会选举是单议席单票制的选举,必须获得多数票才能当选,在只有极少数三角战、四角战、五角战……的情况之下,得票不过半的候选人是很难当选的。而所有的反对派当选人中,依然是传统非激进政党的天下,伞兵仍然无力挑战传统反对派政党。
很快的,二○一六年的立法会选举就要开始了。立法会选举是多议席单票,每名选民只能投一名候选人的票。因此,这批曾经参与“占中”的伞兵,是想挑战社民连与人民力量,还是挑战传统的非激进的民主党、公民党、工党、民协、街工?如果伞兵的激进比不上社民连、人民力量,温和比不上民主党,将会在二○一六年的立法会选举中抢不到任何席位。如果伞兵在二○一六年立法会选举中全军皆墨,则是去年“占中”彻底失败的最佳实证。
有见于此,部分支持伞兵的人就开始发起舆论攻势,攻击传统政党中的资深议员恋栈议席,不肯退下,将这些资深的反对派议员讥讽为不肯退位、吃老本的大佬。
这一次区议会选举中,有一个由民主党分裂出来的,活跃于新界东的新政党取得不错的成绩,于是也被传媒形容为新的少壮派力量。但是,实际上,这批民主党的少壮派的年龄一点也不属于少壮之年了,这批人大都从政也已二十年了,只是长期无法推翻民主党的当权者,而退党另组新党。这批人在去年“占中”的年轻人心中,也是另一批不肯退位的中年政客。
激进势力寻找机会
“占中”行动失败后,一批年轻人丧了气,也许不再搞政治。不过,反对派中有一批人,依然在苦思如何再发动一次大规模占领行动。也许,是占领立法会,也许,是占领政府总部,他们无法接受“占中”行动失败的事实。
不过,至今为止,他们仍然无法找到一个机会能“愿望成真”,这源于港人的明智理性。如他们企图告诉所有的家长,学校的TSA检定试是洪水猛兽,会让他们的孩子们生活在没有童年的生活,希望动员全香港的家长们站出来反对TSA,但是,家长们明白,TSA本身不是错误,错误的是家长本身及学校的竞争,是操练行为。香港不乏怪兽家长,逼孩子们念书,有没有TSA,这些怪兽家长依然会逼孩子们为考试而操练,外加大量的课外学习,要教导的是这批家长。而学校的竞争在教育局下令不许学校为TSA进行操练之后,相信会有所改善。看来,想利用TSA发动家长们反政府、反TSA的企图,也会失败。
除了TSA,政府修订网络版权法也被反对派扭曲成控制言论的恶法,并称之为网络二十三条,企图换取当年反二十三条公安法立法的人的回忆,但是,这个企图更难成功。因为全香港根本没有多少人真正明白立法的详情,这还包括正在参与辩论的反对派议员们,自己都一知半解,如何反对?
作者为资深评论员,博士








